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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就是跟踪她了怎么了？”许冬香胸口一挺，转而质问云歌，“我问你，你今天早晨是不是天不亮就骑着自行车出去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云歌不慌不忙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去见男人去了？”

    “她是去见朋友了！”年华听了这问话就生气，“许冬香，我真不知道是你的脑子进水了还是我的脑子进水了！一边是我养大的儿子，一边儿是我亲生的女儿！这都是我的心头肉！云歌明明已经成婚了，难不成我还纵容他去外面找男人？我这么做是坑了儿子又坑女儿，我这是何苦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好像是怎么个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韩副司令的媳妇儿是怎么想的？”

    大院儿里的邻居们纷纷议论。

    “你就说是不是找的那个人是男人？别说是不是朋友！你就回答我！”许冬香逼问云歌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云歌又一次肯定了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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